“西八、西八!”
一身黑西装,戴着大金链子的张汉涂这几天格外暴躁,尤其是见过那个郑企铁的结拜兄弟后,“这都是什么歪瓜烂枣!”
他一只手指着仓库里站着的几个黄毛,另一只手重重拍着手下的人的脸,“我让你招人,你就招了些这?”
“洪西成可告诉我们具体时间了,”拍完最后一下,他烦躁地点上烟,“就在后天晚上,郑企铁那几个人会在那个破歌厅里纪念那个死人,我们能趁那时候把他们一网打尽最好的机会了,现在连**的人都招不齐!”
“不能去找釜山那边....”
“找什么釜山,张哥死的时候他连个屁都不放,郑企铁得给了他多少钱?”张汉涂把抽了一半的烟摔到地上,“见钱眼开的老东西。”
“那洪西成那边呢?他不给我们提供人手吗?”
“我怎么让你这种白痴跟着我?”
张汉涂无语至极,满是褶子的胖脸有些发红,“洪西成是郑企铁的结拜兄弟,他现在是江南实业的领导,他手下也是江南实业的员工,现在江南实业的人为什么要帮我们对付他们的社长?洪西成背叛了又不是所有人都背叛了....啊....西八白痴....”
他长舒了口气,双手使劲拍拍自己的脸,“还是得去求那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