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天早上赵昌植有些焦虑的表情,李佑忍不住笑起来,“电视上一直在讲,他的儿子金贤智一直在为他收取非法政治献金,现在大韩民国民众对他的支持率已经只有不到百分之七了。”
“真厉害,”女人有些好奇,“那跟他竞争的是谁?”
这句话用的是韩语,旁边的朴俊末听懂了,“金民中议员。”
“我觉得谁来都没用,”女人嗤笑一声,“1997年一年你们韩国都穷成什么样子了,要是换个总统就能好起来就怪了。”
车里再次陷入沉寂,李佑想着赵昌植的事情,嘴角一直向上扬,他确定了赵昌植是哪边的人了。
支持金水三的赵昌植在四十岁左右的年纪爬到高级检察长,离检察总长只有一步之遥,他为金水三一派的人做过的事情肯定不知道有多少,现在由于最近几天的新闻急得焦头烂额。
至于还想爬到检察总长,赵昌植自己都不敢做这个梦,高级检察长又不是只有一位,等新总统就职,检察总长位置第一个排除的就是他,现在赵昌植就靠着这个案子在未来保住现有的地位甚至是身家性命。
只要破获了这件韩国历史上最大的毒品案,赵昌植就能在民众那里收获一大部分信任,再赶紧转头投奔新总统,即使得不到什么重用,起码也不会被清算。
“对于最近的事故,”朴俊末回头看着他们,“请允许我向你道歉。”
女人原本缓和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下去,“让别人帮忙道歉,是你们江南实业的传统吗?”她自顾自点燃一根烟,不屑的将烟吐到朴俊末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