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不好就是因为他们江南实业,”崔斗日幽幽的说,“你们江南实业给我们两个兄弟打成重伤扔回来,我怎么高兴?”
李佑抽出椅子坐下,“你既然来了首尔,来了江南,你就应该明白江南不应该有野狗,再者说你们是不是野狗还不好说。”
“西八....”崔斗日抓着头发,“你想干什么?直说!”
他一向对学习头疼,他和朴泰洙从小时候光屁股玩到现在,可谓是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朴泰洙会读书不说还很会把握机会,而崔斗日自己从高中毕业就开始在底层厮混,为了逃兵役把全身几乎都纹上了纹身。
“你们公司在木浦确实很吃得开,”李佑摇了摇调酒师送上来的酒水,“但是这是在首尔,你们越界了。”
“这里不是木浦,想要出头你以为靠打打杀杀就可以?”
“你们既没有固定的产业,也没有适合你们长驻的地盘,就这样冲进首尔。”
李佑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对江南实业的收缩指示,“就现在新总统扫除黑恶的决心,你以为朴泰洙一个检察官能保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