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招手将尹炫优叫了过来,将纸条交给他,“让帮里所有的组长先去找这辆车。”
“你去找个画师来。”
尹炫优匆匆出门,张东秀欣赏的看着李佑,“李社长这也不是单纯的冲冠一怒为红颜。”
“自然,”李佑从桌子上倒了杯温水递过去,“江南沉寂的太久了,借着这个机会让他们知道我的牙口好得很。”
张东秀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带着员工们跨越几乎整个韩国,去灭人家木浦狗窝,你可能不知道你当初办的事有多大影响。”
“韩国势力从来都是区域划分严格,从来都没有人去主动跨界争抢地盘,最多就是把手伸进去捞点钱。”
“大家知道你千里奔袭灭人满门的时候心里都挺紧张的,”他赞叹的摇摇头,“当时都以为是下一个的疯子要出现了,结果你反倒沉寂下去了。”
“张社长做了多少年安保公司?”
“二十四年,”张东秀毫不犹豫地回答,“十八岁为了逃兵役将全身都纹满纹身,什么工作也做不了,就只能随便混混喽喽。”
“那张社长觉得这是我好事还是坏事?”张东秀和李佑反倒是真像是前后辈一样传递起经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