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敬浩翻进药房,将门反锁,从架子上取了一圈绷带。
他粗暴地撕开原本缠绕在伤口上的布条,每一次的撕扯都伴随着肌肉的紧绷和钻心的痛感。
没什么肉的干瘪脸颊因忍痛而显得扭曲,冷汗自额头滑落,但眼神麻木而狠辣。
他使劲咬着牙,想到那个胖乎乎的家伙,不禁手上的劲大了些。
房间里开始传出淡淡的血腥味,腹部狰狞的刀伤显露出来,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炎,红肿蔓延开来。
常捅人的都知道,这种伤势很麻烦,时间这么短就感染,大概率是因为伤口接触到了脏污的东西。
姜敬浩将医用酒精洒在伤口上,然后缠上干净的绷带。
对于他来说,也只会这么处理伤口了。
毕竟从捅死第一个人到现在,他还是头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姜敬浩眼神凶厉的看向外面,他给绷带打了个结,穿上自己开着口子的毛衣,然后将一边椅子上的白大褂套在身上,带上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