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颢天面色顿时阴沉下来:“王叔从何处听来的这等消息?”
“这大乾王宫乃天下之秉轴,一举一动莫不万众瞩目,陛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李颢天看着庆王,说道:“王叔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陛下,该立储君了,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也是李家的天下,是列祖列宗为李家子孙创下的基业。上次老臣也提过,寻一李家嫡系远亲与公主殿下结百年之好,可保我李家皇位血脉之纯正,但眼下,公主殿下珠胎暗结,有辱我皇室脸面,已不适合储君之位,何况,她毕竟是女子!”
砰!李颢天一掌拍在茶几之上,茶几破裂,上面的茶盅掉落下去摔成粉碎。
“王叔,你此话逾越了。”
“老臣身为宗人府宗令,有些话不得不多嘴几句,若陛下觉得老臣逾越,还请降罪!”庆王起身跪倒在地。
李颢天冷冷说道:“朕离死还早着呢,储君一事以后再说。”
“陛下,中宫空置,储君不立,朝中不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