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昫腰上的刀伤虽然没有大碍了,到底还没脱痂,陆浔怕他又蹭坏了,连桌子都不给趴。
周昫便这么侧站着,紧张得不行,垂下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陆浔的动静。
“师父,我方才实在太困,等下一定好好背,能不能……”
“你说能不能?”陆浔扫了他一眼,一句话把周昫的心思按了回去,顺便把他发颤的胆子又吓得缩小了一圈。
不是吧,今天得惨成什么样儿啊!
周昫手指揪紧了衣服,心里不断地打鼓。
陆浔看了看他身后,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还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
“这几篇官署从记,你学几天了?”
这是要边打边问话?
“额……”周昫咬了一会儿牙,闷闷地受着责,觉得这次和之前有些不同,“三、三天?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