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昫更不敢了,回去还有台面趴,等陆浔过来这边只有墙角他还能有命在?
陆浔才动了脚步,他就连滚带爬地扑了回去,把陆浔刚迈了半步的腿给强行摁回原处:“别别师父,哪里敢劳动您过来,我开玩笑的。”
“玩笑?”陆浔挑眉,他这种绷着脸色的薄笑着实有些瘆人,“呵,好笑么?”
周昫让他盯着收回了嬉皮笑脸,低头撇了一下嘴,乖乖应了一句:“不好笑。”
陆浔哼了一声,目光扫到台面上。
周昫心里苦啊,掐着方才飞奔而逃的自己的脖子前后摇晃:让你跑让你跑,不长记性,跑什么跑,你跑得掉吗?
这一轮的打与方才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周昫自第一下就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马出声认错求饶。
他的手抠不住台面,忍不住要往后伸,好在大脑立马反应过来,转而紧紧抱住自己的头。
陆浔没听他的。
看宫里的意思,这次的教训是必给的。周昫又是个给点阳光就皮得没边的,看他浑了这一个月到方才都和自己大呼小叫就知道,若是今日不和他拎一拎,他明日就不止是下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