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兄,此法不妥!不妥!说到底那银钱不过数百文,若将旁观者尽数缉拿,且不说费时费力,万一闹出舆情来,对于县里治安不利......依某看,不如将只羁押这张屠夫、刘老儿,关他个三五日,该用刑的用刑,届时自然有人熬不住率先松口,到时这个案子自然了结。”
“哼!曹兄,范兄的处置方法未必合理,但在某看来,曹兄的处置方法更要比范兄的方法更加的不合理。”
“某倒要问问曹兄,若是采用曹兄的方法,置公平正义何在?”
“难道曹兄已经忘了,前两日军师将军所言?为官为吏者,不求清廉,但求问心无愧,求个公道吗?”
......
看着堂内化作数个阵营,争论不止的世家士族子弟,曹操嘴角勾勒出一缕弧度,旋即转身看向了曹丕、曹植。
“子桓、子建,你们两兄弟来说说,若你们两个是主审官,该如何判决此事?”
听到曹操所言,曹丕、曹植顿时来了精神,他们都明白,这不仅仅是一时的兴起,而是在考教他们的治政之道,治政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