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通,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和高太守对着干?”
“如今你已经不是太守了,只是区区一个白身,高太守才是这合肥城的话事人,真正的掌权人。”
屋内,张喜看着趴在床上的蒋济,叹了口气,拿着上好的金疮药未蒋济涂抹着身上的创伤。
在高林来了合肥之后,合肥官场的风向陡然一变,往日里那些聚拢在蒋济身边献殷勤的各级官吏,有多远躲多远,如果没有他三番五次前来为蒋济涂抹秘制金疮药,蒋济早就死在了榻上了。
“哼!圣人有言,君子宁折勿弯!我蒋济就是要如此,我倒要看看他高林这种佞臣,能不能一手遮天。”
“你看着吧!这次天子下诏斥责,下次再有旨意,就是要罢了高林的官职,将高林羁回许都受审......早晚有一天,他高林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嘶......”
感受到臀上传来的力道,蒋济止不住倒吸了几口凉气,有些幽怨的回头看了张喜一眼。
“你啊!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就连我这个武夫都看的明白,可你为什么就看不明白呢?”
无视了蒋济的目光,张喜一边维持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