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迎春被如此逼迫,心中满是羞愤与惶恐。她深知自己在这府中的地位低下,无力反抗弘昼的要求。此时她虽未遭受文中那般不堪之事,但弘昼的举动已让她倍感侮辱。她想起自己曾经的遭遇,贾琏那异样的眼神和不当的举动,如同噩梦般缠绕着她。她害怕弘昼会进一步逼迫她说出更多难堪的细节,可又不敢违抗。
弘昼这边,被王府小月打断后,心中虽恼怒于被扰了兴致,但也明白接待贵客之事不容小觑。他一边走,一边暗自思忖着迎春所说之事,对贾琏的行为有了几分厌恶,也在考虑着该如何处置此事,同时也在担忧自己在府中的行事是否会引起他人的非议,毕竟他身为王爷,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
可卿看着迎春哭泣,心中五味杂陈。她既同情迎春的遭遇,又庆幸自己暂时逃过一劫。她深知在这府中,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须讨好弘昼,可弘昼的喜怒无常让她时刻提心吊胆。她想着自己的命运,从东府到如今成为弘昼的禁脔,不禁有些黯然神伤。她担心弘昼会因今日之事迁怒于她,也害怕自己会在这府中的争斗中被算计,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迎春,希望能在这艰难的处境中找到一丝慰藉。
弘昼府中事毕,晚上来到天香楼,天香楼后院之秋眠池中,一众丫鬟宫女忙碌地烧满了香汤,架上白纱遮帐,撒得一池桂花花蕊,池边供奉着干爽的麻稠白巾。池内,弘昼仰面向天,整个身子浸在水池中,只露出胸膛之上,闭目养神。他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与满足,脑海中还在回想着迎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以及她所诉说之事。他思索着自己该如何平衡府中的各种关系,既不想因自己的私欲而引发太多纷争,又难以割舍对这些女子的掌控欲。
一旁,迎春静静地侧躺在弘昼胸前臂弯之中,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眼神空洞而迷茫。她的心早已飘远,想着自己的未来,只觉得一片黑暗。她不敢反抗弘昼的安排,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任由自己的命运被他人摆布。她对可卿的安慰感到一丝温暖,可又清楚这府中的情谊是如此脆弱,随时可能因弘昼的一句话而改变。
可卿则整个身子埋在水中,只露着头脸,一头秀发用两根金丝绒绳绑定斜边。她看着闭目养神的弘昼,心中忐忑不安。她想着自己该如何重新获得弘昼的欢心,又担心弘昼会因贾琏之事而对整个贾府有所不满,那样的话,她在府中的日子恐怕会更加难过。她试图打破这沉默的氛围,轻声问道:“主子……晚上……晚上主子歇哪里?卿儿好去安排……”
弘昼哈哈一笑,心中一阵春意,想想亦就罢了,且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如何管得了那许多,水池中啪得一声,拍了一下可卿的嫩臀,笑道:“晚上,你和迎儿一起在天香楼陪歇……瞧着吧……迎儿才经历此事,也不好委屈了她……总要陪本王夜眠同枕,才应了她禁脔本分,她今日被扰得不轻,晚上随便聊聊,倒未必再有其他事……晚上……自然就用你这小妖精……”
可卿红着脸蛋居然大着胆子啐了口,轻声撒娇道:“主子……卿儿一心只想主子快活,才生出这许多主意让主子受用……主子……倒说得卿儿只是一个淫心了……好似是卿儿欺负二妹妹一般……”
弘昼淡淡一笑,摇头才要说话,却听可卿轻声如同无心一般问道:“主子……主子……你不怪二妹妹么?”弘昼见她倒问得要害,知她所指何事,也就罢了,淡淡道:“本王自有本王的想头……既然说了不委屈她,就是不要委屈了她……恩……你想是要问那贾琏……”
可卿眼中微微一亮,跟一句道:“是……卿儿替二妹妹难过呢……失身给那……那等之人……不能干净身子奉于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