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晋安、老道士的回来,五脏道观闹闹哄哄了十来天,府城百姓来道观围观传说中毛还没长齐的年轻观主的热度才逐渐退去。
因为接下来还有另一件更大的事,吸引了全国百姓注意力,因为马上就要大年三十守岁过除夕夜,迎新春,距离大年三十还有几天,街上已经出现热闹年味,处处可见百姓们忙着挂新灯笼,贴新对联,杀猪宰羊准备过新年的忙碌身影。
大街小巷里也多了许多欢乐奔跑的孩童,拿着线香与炮竹,一个个跟泥猴子似的满城调皮乱窜,一不小心就给人被子炸个洞,或把人咸菜坛子炸出个窟窿,让大人们头疼得不行。
屋顶上,晋安吞吐完生机蓬勃的朝霞,从修行中开目醒来,但是没有马上下屋顶,而是继续盘腿坐在屋顶,安静看着赏满城的热闹繁华,却有离乡情愁涌上心头。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时光荏苒。
真快啊。
转眼就两年了……
去年的大年三十他在外瓢泼流浪,是在吐蕃的冰封雪山里过的,今年是他正式过的第一个春节……
“小兄弟,你在屋顶上坐了有一会了,在看啥呢?快点下来趁热吃油条豆浆,不然早点就要凉掉了。”老道士一手豆浆一手油条的跑到屋檐下喊晋安下来吃早点,清晨的冬天太冷,喊完后还不忘喝一口烫嘴豆浆,烫得嘴巴咧咧也依旧不舍得吐出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