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神色哀伤,还没从沉重打击中走出来的田满贵,顶着黑眼圈和两眼红血丝,依照昨天约定好的时间,赶着两辆马车带走棺材。
在临走前,田满贵恭敬放下几锭银子,当作利是钱。
晋安和老道士推拒,说一开始就已说好他们不是来要钱,老人家已经付过钱,但田满贵执意付利是钱。
田家人对晋安和老道士的帮忙,很是感激,离开的时候连连感恩道谢。
待送走田家人后,一夜未合眼,神色有点疲乏的老道士,愁容看向晋安:“小兄弟,这棺材匾额的事,我们还没调查出个头绪呢。”
“这两天的棺材匾额,一直被小兄弟你那头羊的屁股坐着,一点异象都没有。。”
这棺材匾额一日没调查出真相,这五脏道观就一日没法开工动土,他们得想办法稳定人心。
哪知晋安却回答:“这件事我已经有些头绪。”
老道士表情惊讶:“小兄弟你看出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