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我果然没说错,那个叫郑六爷旳人印堂发黑成那样,肯定是这辈子缺德事干太多!”
“拿人血给郑家小寡妇点煞的人,说不准就是那个郑六爷干的!”
老道士忿忿骂道。
晋安和老道士面对面站在棺材旁打量小寡妇尸体,老道士见晋安一直没回应他,抬头看着对面的晋安:“小兄弟你不必憋气不说话,怕说话的阳气冲撞到尸体引发尸变,就张家人那一通忙活,又是背尸又是摔进棺材,这郑家小寡妇要借阳气早就借够阳气了,也不缺咱们两口阳气。”
“?”
一直低头打量小寡妇尸体的晋安,抬头疑惑看了眼老道士。
“我只是在想这郑家小寡妇如此年轻,保寿宫眉毛整齐浓密,并不是稀疏、断裂的短命相。人中宽且深这是好面相,表明肾气充足,身体并无大病。不管是保寿宫还是人中,都证明郑家小寡妇是长寿相,这么年轻就死了,应该是另有其因,莪刚才只是在思考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晋安指着寡妇尸体说给老道士听。
这一年时间他研读《神峰通考》颇有心得,对于相术方面算是小有成就。
老道士看着寡妇尸体点点头:“倒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