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时竣一听来人语声,箭步冲出房门,激动得满眼放光,“王爷,您来了!”
屋子里,夜时珽抬手揉了揉额角,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然后才出去恭迎。
盖着喜帕的夜时舒听着自家二哥那亢奋的声音,不由地掉黑线。
她今日出嫁,兄长不仅没有不舍,还盼着新郎官早点来,这叫什么事嘛!
知道的是她出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二哥出嫁呢!
看着夜时竣那张比花还开得灿烂的笑脸,坐在车轮椅上的尉迟凌眼角微微抽动,别有深意地道,“二舅哥的伤好得可真快。”
夜时竣‘嘿嘿’道,“多谢王爷关心,那点伤算不得什么,我自小就与刀枪剑棍为伴,皮肉厚实着呢!”
“时竣,不得放肆!”跟在尉迟凌身后的夜庚新实在看不下去儿子胡咧咧的德性了,赶紧出生斥道。
夜时珽也不再给兄弟说话的机会,上前不着痕迹地把兄弟挤到身后,向尉迟凌行了一礼。
尉迟凌对二舅哥眼疼,但对面前这位大舅哥,他却是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