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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事?”瀛若大感惊讶,“尊上为什么要这么说?”怎么帝尊也会有犯蠢的时候吗……她眼睛睁得很大,一脸的不可思议,引得他不由得一笑,说,“因为我做了错误的判断,致使做了很多年的无用功。”倘若他早就发现她已经重生,那该多好。他还是说得笼统,瀛若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想了想,试着安慰道,“没关系的,及时发现及时止损,总比一直错下去的好。”他嗯了一声,又深深看了看她,道,“今次不会错了。”“那就好。”她虽依然不是很明白,但听他这样说,也由衷得替他高兴,脸上重现明澈笑容。曾经肝胆俱裂,所幸如今岁月安好,若能一直看她这样笑,这仙途也是无憾了。见她又将目光投向白虎,流露满眼的喜欢,他于是问道,“想不想坐一坐?”她愣了愣,“什么?”却见他站直了身子,对白虎发话,“白翳,起来。”原本懒洋洋的白翳得了旨令,立刻从草地上站了起来,且主动矮下身子,等着人乘坐的样子。瀛若见状终于明白,惊讶道“我,我可以……坐吗?”这可是帝尊的坐骑啊!紫桓却笑了笑,“有何不可?它在等你,快上吧。”她其实很是期待,于是应了一声,爬了上去。等她坐好,白虎便立起身来,宽大的双翼陡然展开,带起好大一阵风。瀛若没来得及惊呼一声,白虎拍拍翅膀,已经飞了起来,出了岫极宫,在云顶之上飞行。神仙谁都会飞,只是坐在白虎背上飞还是头一遭。不用念御风诀,不用辨别方向,只要告诉白虎想去哪,他就带你去了,而乘坐的人甚至还可以抽空打个盹儿,或是闭目养养神。瀛若此时终于体会到了坐骑的好处。她记得小时候在东海,有时想去龙宫外面玩,父王母后便派龟相跟着她,有时候玩累了,她就叫龟相驮着自己。然而龟相也不是年纪大了还是怎么,总是小心翼翼,游得极慢,她当时只觉得,坐骑这东西有时候是个累赘,还不如自己动手来的痛快。云顶之下,景色尽收眼底,平常自己飞行时没时间瞧,今日瀛若可就过足了眼瘾,眯着眼睛仔细欣赏着云下的景物,她看见了天庭中辉煌的殿宇,还看见了浩荡的天河,明晃阳光之下宛若一条玉带,倘若飞得远点,应该还能看见太庈吧,只是不知能不能看到极顶的天池……白虎飞的很快,叫她过足了瘾,不过也随之而来了一个问题,那便是风太大了……不知为何,瀛若能抵御得了涵元洞的寒冷,却抵不了这风,她渐渐觉得有些冷意,因为本就处在复原期,怕自己又着了凉,只好没出息的同白虎道,“白翳,我们回去吧。”白虎没什么意见,调转方向,又往岫极宫飞去。南天门外,守门的天兵远远望了一眼,惊奇道,“那不是北极帝尊的白虎吗?今儿帝尊好兴致啊!”将那情景看了个清楚的千里眼嗤笑一声,“什么帝尊,骑白虎的明明是位姑娘!”“姑娘?”另一个天兵立时眼睛一亮,“什么样的姑娘?”北极帝尊的白虎叫一位姑娘骑着……有情况啊!千里眼胡乱敷衍道,“没看清,不认识。”硬是不肯透漏。今次一定要管', '')('分卷阅读37 (第2/2页)
住嘴,就算认出那是那位东海公主也不能乱说,上回的事情天庭人尽皆知,卉鸾公主同东海公主起了争执,落得一位被投进寒渊,另一位被发配去昆仑的下场。千里眼觉得,自己悄悄替茹青查探二殿下的行踪,在此场祸事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幸亏此次没有累及自己,否则现如今被发配去昆仑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了……~~来到岫极宫的上空,远远看见花园中仍立着一人,一身黛色长袍,无疑是紫桓。瀛若有些吃惊,白翳载着自己飞了这么大一圈,怎么他一直在等吗?待到白翳四只虎爪平稳落了地,瀛若立刻跳了下来,同他道,“尊上久等了。”紫桓说无妨,还有些意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然没等她回答,他便发现了有些不对,她面色有些苍白,不似方才的红润。他皱眉问道,“不舒服了吗?”如果说是风太大怕冷,会不会很没面子?瀛若想说自己没事,却冷不防的,被他捉了手腕去。他不太放心,打算亲自替她诊脉看看,却察觉到了她手指冰凉。他一顿,“冷吗?”既然被看出来了,她也只好不再强装,点头道,“白虎飞的快,风有些大,我穿少了。”他这才恍然,不由分说解了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瀛若实在没料到他会如此,怔怔的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时忘了阻拦。那外袍带着他的温度,待到那隐约的寒山香浸入鼻尖,终于叫她惊醒,她红着脸道,“不必了尊上……”“穿着。”他却语声坚定,不容抗拒,“今次是我考虑不周,你尚未完全恢复好,还是该静养。”说着见她面染绯红,又凝起眉来,伸手去触她的额头,“莫不是烧了?脸怎么又红了?”瀛若忙摇头,“没有,小仙好好的,就是有些冷,没有烧……”修长的手指穿过她额前薄薄的刘海,触到了她的额头,他的手掌并不算烫,然只是短暂的接触,却有一股暖流传遍她的全身,乃至指尖发梢。她果真并没有发烧,额头甚至比自己的手掌还凉,他放了放心,然见她脸蛋又红了几分,只好道,“回房吧,我煮些热茶给你。”身上已经披着他的衣裳,怎么还能劳动他为自己煮茶,瀛若从神思恍惚中清醒过来,忙摇头婉拒,“不必了,小仙自己煮就好,不敢劳动尊上。”他想说没事,却忽然想到她的惶恐,斟酌了一下,只好将话止住,点头说好。还是该慢慢来,不要叫她有压力。~~与他道了别回到殿中,瀛若坐在床边呆愣。脸颊依然在发烫,她伸手抚了抚,又忍不住回忆起方才。他的手覆在她的额头,虽是那么短暂的一下,却叫她清楚感受到了他的温度。并不烫,温和的如同他的人,但不知为什么,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安心之感。像是苦苦寻觅终于有了结果,又像是多年的夙愿得偿,她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总之那一刻,很是安心。她忍不住微微笑笑,却又凝起眉来,为什么总在他面前脸红心跳,从小到大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近来是怎么了?她无端又想起那个梦,近距离接触后才发现,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