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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瀛若摸了摸小白的脑袋,温声说,“这里的事先这样吧……人生不能复生,他或许已经要转入下一个轮回了。”像是在安慰小白,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默了一会,她重新拾起声音,利落的道,“随我去一趟天庭,有些账,该算算了。”小白今次非常配合,立刻立了起来,却又矮了后面的两条腿,似乎是要她坐上去。瀛若虽有些意外,但见小白坚持,终于还是坐了上去。原打算招个云,诀还没来得及念,却忽听呼啦一阵声响,她惊讶的发现,小白不知何时,竟化出了一双蓬勃的双翼。而只听小白长啸一声,随之翅膀扇动,竟直直飞向了天空。瀛若愣了,耳听得身边呼呼风声,眼见着小白载着她穿云破月,直上了九重天,不知为什么,脑间竟无端闪过一副似曾相识的画面……她甚至想起了那时的心情,那是兴奋的,新奇的,可是她再顺着去回想,竟想不起来具体的情节,只是隐约觉得,她曾见过小白飞扬羽翼的模样。难道与小白在浑夕山的遇见,不是第一次?然而没容她想多久,待穿过一片披着金光的云层,南天门便出现在了眼前,她顿时抛却杂念,浑夕山上的愤怒,重新拢聚起来。~~南天门自有值守的天兵,见有生人来,循例想拦她一拦,哪知这女子竟连停也不停,骑着白虎将天门一跃而过。“来者何人?”一位天兵吼了一嗓子,急忙要去拦。另一人却道,“那不是北极帝尊的白翳吗?莫非还是上回那位仙子?”闻言值守的天兵们顿时都想了起来,岫极宫的白翳是北极帝尊的坐骑,可不是谁都能骑的,除了帝尊本人,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一位仙子骑过,如若还是上回那一位,那自然该是去向岫极宫的。几人便不再cao心,继续值守去了。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瀛若的目的地并不是岫极宫,白虎落脚的地方却是紫宸宫。紫宸宫外,眼睁睁的看见白虎载着瀛若落地,守门的天兵皆是一愣,迟疑了一下,方问道,“来者何人?”瀛若抬眼打量一下“紫宸宫”三个大字,冷笑一声道,“浑夕山瀛若,要见一见秦珝殿下。”她故意将浑夕山三字咬得极重,好叫天兵听得清楚,只见两人果然一楞,“浑夕山……”神界仙山多有闻名,然而这浑夕山,倒没怎么听过。只是眼见她骑着岫极宫的白虎而来,身上又是仙气隆盛,二人也不敢轻视,只好乖乖去向里面通报,而须臾,就得了回应,秦珝请这位客人入内。瀛若拢了拢袖子,抬脚迈了进去。上次见面,已是几十年前,虽然对于仙者而言,不过是弹指一挥的光阴,但只是等待的人才知道,这究竟有多漫长。秦珝看着朝自己步步走来的瀛若,几乎不舍得眨眼,他眼睁睁的看她来到近前,朝他问候了一声,“见过二殿下。”看似礼貌,目中却充满了凉凉的疏离。如太庈山上的初识时那般毫无防备的眼神,已经再也见不到了。他神色复杂的点头应下,道,“好久不见,你变了许多。”昔日活泼纯真的小仙女,此时浑身带着一股难掩的气势与冷意。瀛若扯了', '')('分卷阅读65 (第2/2页)
扯嘴角,算是对他的回应,而后径直道,“小仙知道殿下时间宝贵,因此不做虚言,小仙此来,只是想问一问殿下,小仙可是何处招惹了殿下?”秦珝顿了顿,方道,“你不曾惹到我。”瀛若继续冷笑,加重语气道,“既如此,那殿下为何要毁了我的修行?”秦珝眉间一皱,缓缓说,“我不喜欢你的语气。”“你一把火毁了我几十年的心血,叫我招来这无妄之灾,你以为,我还能用什么语气!”她咬牙切齿,满是愤恨。他却淡声道,“我只是不想看你一错再错,仙凡殊途,你与他不会有结果的。”瀛若眸光一凝,“什么?”秦珝神色凝重的背起手来,沉声道,“凡界有一句话,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应该听过吧!你以为你在下界的所作所为无人知道吗?凡人生命不过区区几十年,能带给你的,不过是短暂的愉悦,然而你们触犯天条,却不会有好下场,此事一旦被别人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你知道吗!”他无法掩饰心中的愤怒,话到最后,终于在所难免的激动起来。瀛若却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仙凡殊途?你在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与他触犯了天条?我们清清白白,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你休要血口喷人!”她也愤怒起来,语声变得极为凌厉,一旁的观言见状,赶忙出声阻道,“公主殿下请慎言!”却被秦珝抬手一拦。秦珝冷笑一声,问道,“如若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今日怎么会如此出现在我面前?你敢说你现在的愤怒不是因他而生?”眼见她微怔,他缓了缓语气,继续道,“你已经处在极度危险的边缘,若非我出手,等待你的将是万劫不复的刑罚。你年纪轻,被人蒙蔽,一时想不开也是有的,没关系,趁大错尚未铸成,你尚有回头的余地。你好好冷静一下,会想清楚的。”“冷静?”她冷笑一声,“殿下语气轻松,实在令人不敢置信,你贵为九天神尊,对于那些蝼蚁般的凡人,竟丝毫不在乎?敢问殿下,沈桓无辜惨死,你心里竟没有半分内疚吗?”沈桓?虽是头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但聪明如秦珝,如何会不知道她说的是谁?怒气重新拢聚,他皱眉道,“你错的太深,至今仍不明白这乃是孽缘。我真心为你好,你为何看不见?就因为那时我一时犹豫,没有向你坦诚,你就憎恶我至此?”眼见瀛若凝眉,他目中迸发出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冷意,“区区一个凡人,就值当的你气势汹汹的来质问我?他自己找死,本君为何要心存愧疚?”瀛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人竟是天帝之子,堂堂的天庭二殿下!这还是从前认识的秦珝吗?她摇头道,“你简直强词夺理,你派火麒麟烧我的浑夕山,致使沈桓惨死,居然能说,是他自己找死?你有没有想过,如若山火控制不住,便很有可能会波及山下百姓?你如此漠视生命,还堪称得上万民敬仰的神尊吗……”“住口!”一声呵斥从秦珝口中迸出,声音里满是怒气。这叫在场人,包括他自己都是一愣,温润如玉的天庭二殿下,何时有过如此暴戾的一面?观言实在看不下去了,试着劝道,“请君上与公主息怒,有话好好说……”秦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