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来的时候,梁燃正在研究所进行今天最后一场解剖实验。
她已经高强度连续工作十二个小时,但面容没有丝毫疲惫,从神态上看甚至有些兴奋。趁着下个怪物被推上来的间隙,她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轻声问道:
“到那条新鲜人鱼了吗?”
助手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梁燃提高了音量,“我说——”
“到那条双栖爬行种了吧?”
这句话声音很大。助手打了个激灵,从神游中回过神。
他局促地站直身子:“是、是的,我刚才出去就是处理这个怪物。”
“应您的要求已经把它的发声腔远程击碎,四肢以及头部也用机械锁扣住,但安全起见,我把它的鳍肢尾部用骨穿机进行了固定,它绝对不会伤到…”
梁燃打断了他邀功的蠢话,“谁让你擅作主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