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你的舌技很好呢……”
万里之外的禁城。坤宫的偏殿内,新砌的玉石酒池已腾起袅袅的雾气。六个面如冠玉的美男子赤身裸体地跪在池内,越氏坐在玉石池壁上,玉足轻点池内的美酒,发出“噼啪”的水声,酒水溅在那美男子们的面上,直叫他们眼内迷离、两颊微醺。
另有一条牡犬跪在越氏的胯下,正陶醉般地吮吻着越氏的肉蒂——那肉蒂已兴奋地挺立,宛如一粒豆子般大小,牡犬特地用牙齿轻咬住此处,便听越氏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如雾般的阴液喷射而出。
“你、你个小骚嘴儿,倒别有一番滋味……”
越氏被伺候得爽利了,遂从胯下牡犬的肩膀上起身——她方才是跨坐在那牡犬的肩膀上的。她抬起手,对那六个眼内满是对她的膜拜与欲望的美男子道:
“你们六个骚蹄子,照着嬷嬷说给你们的规矩一字排好罢……”
这些美男子也是新选来的牡犬。他们一听皇后娘娘的吩咐,立时从满池佳酿中起身,直身顶胯,将自己傲人的肉茎展示在皇后娘娘面前。
那肉茎虽遒劲的各不相同,但每根皆粗长硕大,连那晃荡着的双丸都格外饱满。新染的正红色指甲抚上肉茎和双丸,被抚慰的人胯部微微颤动着,他咬着唇、额上渗出了细碎的汗珠,却一动也不敢动。
“你们的骚鸡巴不逊于苏钰的呢……”
越氏掂量起沉甸甸的卵丸,轻叹道,
“只可惜……你们是比奴才还贱的骚狗……”
越氏放了手。那牡犬暗暗地松了口气,上位者的威压实在叫他承受不住。
前几日她又来了月信,她没能怀上苏钰的孩子。她想要个天下最尊贵孩子的心愿落空了,苏钰也将她视若洪水猛兽,除了上朝外,竟连面也不肯见了。
她眸色阴沉,这些牡犬虽都是美男子,可想到自己的孩子要沾上这样下贱的血脉,她又感到如此厌恶。
然而苏钰已与她离心,她筹谋多年得到的江山,断不能送与旁人——她必须得有个孩子,说是苏锦的也好,说是苏钰的也好,反正她本来也是苏家血脉,也算不得鸠占鹊巢。
罢了……只要一个孩子,庶子嫡子的,不过是她操纵江山的工具罢了。
越氏如此安慰好了自个儿,终向旁边跪侍的宫人使了眼色,那宫人膝行向前,将晾温的助孕汤药端与越氏。待越氏端起、一饮而尽后,那宫人向牡犬们喝道:
“腿再叉大些!鸡巴再挺高些!”
六人的六根肉茎呈一排状、整齐地挺立在越氏面前。越氏轮流勾住牡犬的脖颈,用她的肉穴在这些牡犬的龟头上徘徊。这些牡犬们皆被禁欲一月有余,肉茎根部及卵丸皆被金丝紧锢,半滴精液都流不出来,现下被越氏这般挑逗,竟各个扭动起腰来,嘴里也争相着说些讨巧的自辱之言。
“求主子瞧小公狗一眼……”
“主子,贱狗的狗鸡巴最大,主子坐上来,必叫主子弄得舒服……”
“主子,公狗的骚蛋给主子囤了满满两袋的子孙液了,定能叫穴主子吃个痛快……”
越氏听着这些下流淫贱之语,却不如从前那般能够辱得尽兴。她甚至有些厌倦地抬起头,看向跪在角落的、正垂首看地的左谦,这才有些兴致转圜——
“既是想选像苏钰的,那必要叫他相好的来了……王八,过来尝尝,看看那根鸡巴更像你的殿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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