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着铁辔头的左谦闻言,不等身旁立着的宫人鞭策,便缓缓地向玉池爬去。待到了玉池边,自有宫人上前舀水给他淋洗,等他被洗净后,越氏才转过眼眸,算是允他入了酒池。
为了保持爬姿,左谦只得高昂着头,似犬般在酒池内泅水。及至来到越氏身边,只作犬般呜咽,并未说甚话语。
“还是你们会管教,本就是个王八,从前也太没规矩了些……你们何曾见过会说话的王八呢?”
越氏睨了左谦一眼,随意辱道。左谦只低下头,显然比从前恭顺的多,那会讨巧的宫人便喜笑颜开地接话道:
“那还不是跟着主子身后,学了一点子管教人的把戏?”
越氏听了,却未理睬这话。奉承话听多了,也便没意思起来。
“去好好地嘬一嘬你这些公狗爷爷们的狗屌,选一个最像江王殿下的,再给最像的那个磕个头。”
这种羞辱于作为苏钰爱人的左谦而言,似乎是灭顶的,然而左谦仿佛失了心一般,只乖顺地向前泅去,直来到那些牡犬胯下,含住了最近一条牡犬的肉茎。
越氏见到这左谦下贱的模样,心内因苏钰憋的邪火也发泄了些。那肉茎经过左谦的唇舌品尝后,更是紫红油亮,一根接着一个地、直挺挺地鞭在左谦的铁辔头上。待他品尝完最后一根后,又老老实实地来到中间一条牡犬前,先闭了气,遂一头扎进酒池内磕了头——
“……”
左谦并未能如愿抬起头来。他在水中磕头本就艰难,又被越氏猛一跨坐,只呛了口水,发出“咕噜、咕噜”的、气泡破碎的声音。跨坐在左谦脖颈处的越氏此时眼带笑意,正用染着正红色的指甲掐弄着被左谦选中的牡犬的乳头,唇角勾起,道:
“那就由你来伺候本宫……啊、啊!”
这场变故发生得突然。
酒池内,一圈血红的涟漪泛开,将池水染成杀戮之色——越氏仿佛痛极,又恨极般地挣扎着。原本被压在池水中的左谦,手中却握着一支极短的峨嵋针,针尖对准了越氏的脖颈。向下看去,越氏那洁白的腹部已被刺出一孔血洞了。
牡犬们俱惊惶失措,四散而去。越氏的心腹们虽有功夫在身,却不敢妄动——主子骤然被缚,且那利器已洞穿主子的腹部、正抵在主子的咽喉。他们暗恨失了防备,竟因左谦为奴日久,而将他习过武的经历忘了个干净。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