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好奇地看了过去,下一秒,它倒吸一口气:“山,那个和尚,他身上有好盛蕤的生机啊,你如果跟他多贴贴,必获益不浅。”
毛毛拥有天眼,它的话自然不假。
徐山山:“……是吗?”
“不对,山,你未婚夫为什么会是个和尚?”毛毛傻眼。
徐山山却不奇怪:“让你娶原主,你估计也宁愿出家。”
这一人一鸟是用心声交流,马车上的柳时祐正在假寐,精神不佳。
“快看,是嘉善活佛来了,看来咱们今天又有蒸馍吃了。”
“他可真是大慈大悲啊,不仅为咱们开坛讲经说法,超度灾难中逝去的人,还经常亲力亲为发放灾粮。”
徐山山静静地听着难民对嘉善的各种吹捧赞美。
想起那日退婚时,他似那看破红尘的神佛,眼中只有公正的冷漠与批判,与此时对难民的关切怜悯,态度简直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