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阿爹去问了二伯一家的近况,缘何他们没有一起流放在此,官差只道不该问的别问,然后就开打了。
“真是不讲理。”
“没银子,谁给你们讲理。”
阿娘不悦地端起碗往阿爹手里塞,“偏偏就你爱当出头鸟。”
她埋怨地瞪了一眼大伯一家,谭真真知道她意思,再怎么着,两个堂兄也比阿爹年轻力盛扛打得多。
谭真真也往那边看了去,又撞上大伯沉沉的目光。明明和阿爷最是相似的眼睛,阿爷看来,她只觉得高深,大伯看来她却觉得寒意莫测。
“行了,毅儿还小,以后我们麻烦他们照看的事情还多着呢!”
阿爹惯是看重几位堂兄,尤其是去参军的大堂兄。往常大堂兄在家时老往三房跑,多是来借银两的,还都是因为赌博欠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