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言重了,小子不敢担。”她侧身避了避,歉意行礼,“是我等言行无状,望夫子莫怪。”
后面几个小姑娘都吓得站了起来,全都低垂着脑袋。
夫子笑颜温文,“小公子多礼了,几位言语属实,算不得无状,该自省的是我等。”
宁管事上前介绍,“公子,这位是谢夫子,方才多亏了先生解围。”
适才茶棚里闹得,两方人对谁拿头等奖都不服气,一方揪着规则没有言明时限,一方不服他们投机取巧,是为作弊。
正焦灼之际,谢夫子到了。双方之中,都有泽华书院的学子,只是不同班,未见过面。谢夫子一露面,便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大气不敢多出。
谢夫子了解事情起因,当场出了几个谜,让其中一人输得心服口服。
宁管事便将人请过来喝茶小坐。
姜砚秋恍然,竟是泽华书院严名在外的谢夫子,想到明年阿珩还要进泽华书院,便对眼前之人又多了几分恭敬。
“原是谢夫子,真是失礼了。”转而对南禾说,“南禾,带几位姐妹过去用饭,再上点好茶和点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