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禾应话,其他六位姑娘也如蒙大赦,欣然跟着出去。呼,跟这些大人物站一个堂屋里,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差点儿憋坏了。
这时,后面又进来两位少年和一位女子。三人衣着光鲜,腰坠佩玉,一看便知是富家子弟。
两位少年,一个神色淡然,一个面红耳赤,神态略显尴尬。
而那女子鼓着腮帮子,轻哼一声,目光不善地看着姜砚秋,心中不忿,这人分明就是在为他的婢子开脱!她方才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
这不,历来规矩严明的谢夫子,竟是不计较他的御下不严,还略有些赞赏之意。
“原见这簪子不俗,如今,一见公子本人亦如雕花一样灼灼其华。”
姜砚秋刚还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听见这话,她又扯了扯嘴角,“夫子谬赞了,不过都是些雕虫小技罢了。”
谢夫子抬手,“公子莫要谦逊,若只会雕虫小技断不会在短短时间之内教出这么多徒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