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晓雯?”霍玉兰手握简历,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大美人。
“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是男同志,还是女同志?”
曾晓雯下意识地扯了把领口,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又瞄了一眼简历性别栏里加大加粗的“男”字。
“我是男的啊,简历里不是写了吗?”为了证明自己,他特意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把他那突出的喉结展现给霍玉兰看。
“啊……”一听这堪比唐国强的低哑磁性男音,霍玉兰知道,自己闹笑话了。
“不好意思,你长得太好看了,名字里还有个雨字头的‘雯’,我以为你性别栏填错了呢。”
回头我得把“男”字再多描两笔。以后都穿低领衣服,把喉结露出来。再不然,我蓄个胡子?
“没事!”曾晓雯虽然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可说出来的话却极为云淡风轻,“我习惯了。本来起的是文学的‘文’,上户口的时候,写错了。爸妈懒得给我改,于是就将错就错了。”
至于长得太好看这事,他不想回应。这年头,夸老爷们好看,那是在骂人。
搞出个大乌龙,霍玉兰也不想在曾晓雯美到雌雄难辨的事情上纠结,索性直奔主题。她拿起饮料,猛喝一口,将饮料含在嘴里细细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