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我的心情很沉重,还有几分急躁和不安。
啊——我按住自己急剧起伏的胸口,惊讶地发觉自己已经受到波及,再这样下去,恐怕会遭遇福泽的反制。
“阿禹,回去选个良辰,庆典大办吧。”我毅然决定,不想让这件事成为束缚他的枷锁,与其耽搁,不如痛痛快快地办,这样能抑制福泽的反制。
同时,也会使我们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福泽相通,一方有难,只要另一方尚存,我们就有一线生机。
尘禹脸上没有喜悦,只有惊愕。
“你嫁我?”尘禹衣摆下的手颤了颤,全部心神都放在这句话上,“这话不是在哄我的吧?”看得出来,对于我曾经欺骗他的事,他依然耿耿于怀,不然早就兴奋得欢呼起来,而不是在怀疑我是否在骗他。
“嗯。”我说道:“那时的你还是个邪佛,谁不畏惧你啊,难道我就不怕?”尘禹脑子不太灵光,没发现什么漏洞,半晌才挤出一句。“所以,你就骗我?”
可为什么要把他器灵?
尘禹不明白,但那次封印的时候很疼,被天火灼烧的那一阵子,也非常痛苦,不过都熬过来了,然而,被欺骗的感觉却难以消散。
喊他为夫君是假的,无情无义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