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光如水,烛火摇晃,待长醉香盈满了闺房,采花贼才推门而入,珠帘晃动,走到了贵女的床前。
锦帐中香熏鸳被,玉枕沁幽,贪凉的小美人侧身熟睡着,在被下露出一双雪白赤足,玲珑小巧,可爱至极,秀美的脸蛋睡得恬静,樱桃似的唇瓣微微启开,露出盈盈贝齿,奶猫儿似的不设防,似乎在做什么好梦。
云开月明,斜照朱户,隐藏在阴影中的脸才显得分明。
那竟是位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墨发高扎成马尾,两边额角垂落乌色发丝,更衬得凤目狭长,菱唇薄凉,好似一日看遍长安花的风发意气,书上说,这样的长相最惹桃花,却也最是薄情寡义的。
男子只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衣袖笼在护腕之中,长身玉立,像把锋利的好刀,眉眼见戾气沉沉,他沉默地盯着熟睡的少女,明镜似的月光照出他眼神中炽烈又阴暗的欲望。
她终究要进宫为妃做他父皇的女人了。
半响后,他掀开单薄的锦被,隔着薄薄的单衣揉捏少女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来到双腿之间的秘处,好像是第一次摸女人逼似的急躁,又摁又戳,不一会儿就摸到了一阵温热的湿滑。
原来越楚楚经过白日的功课后,花唇阴蒂肿胀不堪,紧紧微微摩擦,穴里就开始淌水了,爱液丰沛很快浸透了衣服,在白色的布料上浸出深色的痕迹,腿间凹陷下一条缝隙,透露出鼓胀的阴阜来。
“啊哈……”
浑然不知自己上下都被抹遍的小美人低低喘息一声,无助地夹了夹双腿。
男子的眼神更深了,当即扯开她的衣服,一对在黑暗中分外勾人的雪白圆乳晃晃悠悠地露出了出来,两枚红艳艳的莓果很快被唇舌含住吸吮舔弄,搓扁搓圆,舔得是啧啧作响,似乎要吸出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