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身在梦中,紧蹙眉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发烧似的越来越热,胸部还痒痒的,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上面压着,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霍修然觉得她身上好香,那种稚嫩的奶香混着勾人的甜香,比他在宫中闻过的任何一种熏香都催生他的邪念,于是沿着乳房、胸廓、腰窝、肚脐,一寸一寸标记着自己的领地,舔得小美人身上的肌肤都湿漉漉、汗涔涔的,一路舔到双腿之间无毛嫣红的馒头穴上。
霍修然盯着小美人被催熟的阴阜,只觉得口干舌燥,怎么也看不够,少年郎初尝情事就瞧见这般淫靡与纯真集合一身、浑然天成的美好胴体,心猿意马的同时,亦感到吃味不已。
“花姑姑教得可真好,这就是你为我父皇准备的礼物吗?看来要先让我这个做儿子来验收一下小娘的身子了。”
他甚至点了灯烛,双手用力掰开穴眼,让销魂的洞口彻底裸露,高挺的鼻尖几乎耸到嫣红的阴唇上,只见腿心之间,阴唇肥厚红肿,左右外翻,好似质地绵软的蚌肉,花蒂的尺寸更是夸张,比现实中的大了三四倍,像枚汁水丰沛的小樱桃。
“啪!”
他一巴掌扇在那肿胀花穴上,可怜的大小阴唇被打得微微颤动,向外翻开,暴露出中间的逼口,甚至抖落出不少水花。
“呜啊……啊哈……不、不啊哈……”
越楚楚的足弓蓦地绷紧,沿着脖子发出不知所措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夹住,刚好把霍修然的脑袋夹在股缝隙之间。
她不知道为什么下面要命的敏感处发酸发软,也不知道为什么穴里像发洪一样源源不断地流水,她在醒不来的梦里,忽上忽下的云间,倒浇红烛的夜船,襄王梦会的巫山,只能颤抖着分开双腿,被霍修然一点一点舔着最隐秘、最欢愉的花蕊。
霍修然把她肿胀的蒂珠含在嘴里,嚼果核似的玩弄,恶意挤压里面的硬籽,逼出丰沛甜蜜的爱液来,醒不来的越楚楚对于身体的快感分外坦率,蒂珠每被吸一下,就可怜兮兮地呜一声,双腿蹬推着,连逃都不知道往哪里逃,甚至好几次还傻乎乎把自己软绵绵、湿淋淋的逼往对方嘴里送,被欺负得更可怜、更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