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方幕远沐浴之后,仅着白色里衣躺在床上,他盯着木质床帏,脑中全是下午发生的记忆,毫无睡意。
穿着皂色佛衣的少女,面目含春,两条黛眉下一双秋水明眸,那双眼生得极好,水汪汪、湿漉漉的看着他,清澈得仿似山间流淌的溪水,惹人怜爱。不知那衣服下掩盖的是何等曼妙的风景。傍晚仅仅是一握,便让他想念如斯……
方幕远感觉自己是魔障了,居然在脑海中亵渎一位出家人。他如月华的脸上浮出一抹暗红,他有些羞愧,自己枉读了十多年圣贤书,竟然在佛门古刹思起了淫欲。
他极力想压抑体内的躁动,可惜,入鼻一阵清香,又勾起了他心里的欲念。方幕远猛然一闭双眼,心中默念数十遍“色即是空,万物皆空”,可却感觉越念越燥热,越念越浑身难受。
“这天明明还是初春,怎么会如此热?”方幕远不知不觉中给自己的心猿意马找了借口,怪在了老天爷身上。他实在是体热难耐,于是便卸去了里衣,全身只剩下下身的褒裤。
方幕远看起来有些清瘦,但脱衣后却不然,他身上肌理匀称,薄薄一层肌肉显得恰到好处,特别是他的蜂腰窄臀,配上他那颀长的身形,显得性感无比。
去了衣物,方幕远感觉自己身体的火热要好了很多,终于按下心神,脑中回响着佛经,沉沉睡去。而在他睡熟后,他下身的欲龙诚实地彰显了他的欲望,耸的老高,将褒裤顶出一个挺翘的弧形,可看出他巨大的尺寸,大棒偶尔而抖上一抖,好不威风。
梦里,他的两只大掌覆上妙音丰满肥大的双乳,感受着手上的柔嫩饱满的触感,他控制着手劲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两团白肉,那颇为壮观的奶儿随着他的节奏乱颤,顶上的红缨划过他的掌心,酥酥麻麻的,痒死了。那胸脯胀鼓鼓的,长在少女纤细的身体上,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
好想嚼一口奶子,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香甜可口……方幕远深陷春梦,性感的薄唇砸吧了又砸吧,像是在吸什么某一处的挺翘,偶尔伸出灵活的小舌卷了卷唇瓣,发觉并没有什么东西可舔,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情。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在梦中的他浑身一震,下身射出一堆白色的浊液,把褒裤淋了个通透。接着,他像是终于发泄了浑身的燥意,滚烫的身躯凉了下来,进入了深眠……
清晨,小童朔望起床为主子打洗脸水,他迷迷糊糊地走到院落后方水井,却看到本应该在厢房的方幕远居然在庭院里洗衣服!
他脸上写满了惊讶,连忙跑去方幕远身边,道:“公子,你怎么亲自洗衣服?”
“心血来潮而已。”方幕远淡定地洗衣,脸色平静如水,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难道这种尴尬事儿还能让他人知晓吗?他一想起昨晚那里匪夷所思的梦,心中便无比的自我厌弃。平日里自谓君子的他,居然破天荒地做起了春梦!
意淫一个初见的女尼,还在梦中与她翻云覆雨了一番,真乃禽兽。
梦中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他会去啃妙音的粉嫩嫩的奶头,像是什么美味佳肴般,细细舔弄,一圈一圈地随着乳晕大转,吮吸着樱红色的小点,偶尔用牙齿轻磨乳头边的小颗粒,直舔得小美人乳首发硬挺立,湿漉漉的娇颤着,沾满他的口津。这些淫糜的场景,让清醒过来的他,想想都口干舌燥!
噫吁!哀哉!他读了这么多年的之乎者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起床后发现自己裤裆上一片白浊,精量之大,甚至起床后还湿漉漉的。拿开褒裤一看,粉色的蘑菇头还冒着咸腥热气,龙首中残留着梦中泌出湿润粘液。让一向淡如水的他,大惊失色,自己居然如此淫糜,如此狂浪!
小童朔望奇怪地瞧了主子一眼,主子一向喜洁,这样一想他也渐渐释怀了。
正当时,院落的大门传来看门的声音。
方幕远神色一变,道:“朔望,来者应该是妙音小师父,你去给她说,我尚未起床,恕不见客。”
小童二丈摸不着头脑,不懂公子为何要这样做,但他还是遵从了公子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