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南脸色十分难看。
不过他还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程欢只是把徐樱当成了是他的新欢,以为自己要被踢出局,所以才急了,变着花样的想试图挽回。
那唇印应该也是她在‘新欢’面前宣示主权的手段。
但是怎么可能啊,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第叁个人身上长出和徐樱一模一样的胎记吗?
所以这点程欢倒是可以有恃无恐——可惜她不知道。
在被他冷落的这几天里,怕是急坏了吧。
想着,沉知南看着程欢的视线里就带了种怜悯,就像是在看个小丑。
人总是趋利避害的,沉知南很快压下了让他痛苦的东西,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程欢,仿佛胜券在握。
程欢现在的打扮让沉知南觉得膈应、恶心。
她身上长着和徐樱一模一样的胎记,在一些孤枕难眠的夜晚,沉知南可以把她当成是替代品,但程欢主动模仿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也配?
沉知南抬手撕掉程欢身上的裙子,把她拖到卫生间。花洒打开,刺骨的凉水兜头浇下来。
“啊——”程欢惊呼,被水冲的睁不开眼睛。
“收回你那些自作聪明的小心思。”沉知南冷冷地说,“东施效颦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冷水落在皮肤上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没有冲花程欢的妆容,反倒更衬得她略施粉黛的面容有种出水芙蓉的干净清纯。
程欢身上只剩了轻薄的内衣裤,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
因为冷,她紧紧抱着双臂,将波涛汹涌的乳肉挤出了更深的沟壑,白花花的肉看得人眼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