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将近半裸了,沉知南半点不客气,直接单手解了程欢的胸罩,丢在脚下。
乳头早就在冷水的刺激下站立起来,程欢顺势攀上沉知南的脖子抱紧他,将沉知南也带到了花洒下面。硬邦邦的乳头严丝合缝地顶在他胸膛处,上下、左右,随着程欢的扭动,胡乱地摩擦。
“嘶……好冷,抱抱我,你抱抱我……”
程欢的声音委屈得不行,隐隐带了哭腔,满满都是恳求。
二十多岁的男人正精力旺盛,沉知南又是刚开荤,好几天没做了,他现在只是被柔软的乳肉和坚硬的乳头压着蹭了几下而已,就被勾起了欲望。
不过他有意要教训程欢,咬着牙把人推开:“现在清醒了?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程欢冷的直哆嗦,声音发颤:“对不起,我不应该故意把口红蹭到你衣服上,害你在公共场合没面子……”
“错了,”沉知南打断她,“你错在不清楚自己的定位。我想跟谁好是我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骗谁呢,明明就是在白月光跟前丢人了不高兴。程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过这水确实有点冷,程欢不想再跟他演浪费时间了,顺着他的意思,疯狂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程欢挤出几滴眼泪,哭着说:“呜呜呜……我以后一定改,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唔……真的好冷,帮帮我……”
说话的时候,程欢不停地在沉知南怀里扭动,早蹭的他一身火,鸡儿梆硬。而且程欢姿态放的这么低,又是哭又是求的,沉知南所剩不多的理智已经不够他再深入去想了,总算心满意足。
沉知南哑着嗓子,问:“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明明关上花洒就可以从根源处解决问题,但两人都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个最佳方案。
程欢好像被问懵住了,愣了下,才小声说:“听说……做运动可以让身体发热。”
明明鸡巴已经隔着几层布料顶在程欢的小穴上了,沉知南还在明知故问:“什么运动?”
程欢扯开他的浴袍带,告诉他:“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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