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梦蝶看着空荡的被窝发呆,浑身痠软尤其是下腹沾黏的难受。
「还赖床?」一旁修静的声音传来。
梦蝶惊起,发现修静已经穿好衣服,依然是那银灰的道袍,只是一头藏在道帽的秀发,现在披散在身后,未施脂粉的她好美,梦蝶讚叹。
明知道有什么改变了,她可能等等就必需要面临离别,但是她还是贪看着月的模样。
就是因为要离开,所以她想把月记在心上。
「月?」她细声地喊,起身时微凉的空气让她感到寒冷,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着寸缕。
「醒了,就把衣服穿好。」修静命令,没人发现,她的声音带着一点温柔。
「喔!」梦蝶穿上昨天的衣服,但怎么也找不到腰带,最后才在床头发现那条腰带,她拿过来系在腰上,不懂为什么这腰带会在这?
看到梦蝶迷惑地看向床头,修静脸一红,咳了一声让梦蝶回神,不再追究这条腰带的位置。
她昨天用这条腰带把她绑在床头,想到这,修静就有些难以自持。
梦蝶乖乖地起床漱洗,不晓得等等她会怎么样?
被打一巴掌骂孟浪?还是被斩首?
但什么都没有!
只是少有的,修静让芜慈、芜絮准备马车。
而修静在马车里陪她下山,要亲自送她回李府,毕竟她一整天没有回家,她要给李府一个交代。
修静看着梦蝶,她津津有味的掀帘看着街道,这么大胆奔放,她在自己面前从不隐藏,这样一个姑娘她真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但修静却发现自己也跟着糊涂,但这样耽溺,她却觉得快意许多,她知道自己终被梦蝶动摇了。
再过一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