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松开。”
“不松,给我亲一亲,一年多了,也不给我好好抱一抱,”
喵喵喵?
成了她的错了还?
他不让她再开口,轻柔的抱着她亲吻,含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脖颈,将她的军装扣子一粒一粒慢慢的解开,大手摸上她丰满的胸,
自打她一进门,他就看到了,她漂亮且又丰满了不少,才十九岁,纤腰丰臀,奶子鼓胀胀的,屁股紧实挺翘,贴身的毛衣紧紧包裹着两个乳球,看得他眼热。
“不要,”
他亲吻她的耳垂,舔弄她的耳廓,耳后,他太知道她的敏感点了,常年军事训练摸抢的手上全是老茧,伸进她的毛衣,引得她惊呼,一根手指插入她的乳沟,随即伸进她的文胸,握住她的胸。
“确定不要?”他舔着她的耳后,看她痒,紧紧抱着她,不让她逃,
她睁开鹿一样湿润的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像梅子,想说什么,又被他含在嘴里。
将她的毛衣和文胸推倒她的脖颈,裸露在外的乳尖尖儿,因为温差凸立,白皙的乳房泛着鸡皮,
他的大手就这揉捏上,掐弄,搓揉,掌心的茧子磨到她痒,
“痒”像是糖稀,化在他心尖儿上,勾着他的魂儿。
“喂我吃一口,”这个蛊惑人心的贼子,生着这么好看的一张俊脸,引得她心慌意乱,
他低头,含了她的乳,大口叼在嘴里,又含着乳尖儿,嘬弄,舔舐,吞吐,像是在吃糖果子,嘬弄不够,舌尖儿卷了来回嘬,还要吐出来,看着她的眼舔弄,
“转转身子,另一个也要吃,”她被他的右手引着,又被他吃另一侧的胸,简直爱不释手,在她雪白的乳肉上,嘬出吻痕,引得她轻叫。
“想我吗?”摸上她的大腿,冬装裤子都偏厚,但她还是感到战栗,大手来到她的下体,隔着裤子搓揉,
万一哪个护士推门进来看到的就会这么一副淫靡的画面,她被他抱在怀里,袒胸露乳的猥亵。
“给我一回,好不好?就一回,赏了我,和我好吧,娇娇,”他吻她,任由她说不,拒绝的话都被他吞了,将她推倒在病床上,撑起身子,一手解开她的军裤,摸进他梦寐以求的销魂处,早就湿透了。
揉捏,摩挲,还要用两根儿手指掐弄,引得她娇颤,温柔的吃着她的乳,将她的裤子褪到腿弯儿,脱掉她的内裤,上面拉了一丝晶莹透亮的水儿,引得她脸红,
“你的身体比你要诚实的多,坏孩子,不老实。”
“这么多水儿,简直湿透了,我看看,”他缓慢的俯下身子,想要推他,又怕弄伤了他,
他轻轻地分开她的两瓣鼓胀的桃子,带着花蜜一样的阴蒂和小阴唇,粉娇娇的挺着,小穴口是一湾清水,看得他眼尾发红,“长大了,真是越长越漂亮,又粉又嫩,”
随即伸出舌头整个覆盖在上面,引得她呻吟出了声。
舌头舔弄缝隙,含住阴蒂,挑逗两片蚌肉,卷起来,含在嘴里,嘬弄出声,滋滋的水声,引得她更湿,他新长出来的胡茬,就这么贴在她的下体,来回磨蹭,引得她叫,夹紧腿,抱紧他的头颅,揉弄他微微变长的头发,
太舒服了,感受他舌头模仿性器的肏弄,她轻声尖叫着,卷曲着腿和脚趾,泄在了他嘴里。
睁开眼,望着他水淋淋的俊脸,睫毛上都泛着水光,看他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角儿,闻英臊到脸红的不行,她迷离的眼睛不敢看他。
“想我吗?”
她不说话,他将自己的病号服裤带解开,从里面掏出早已蓬勃挺立阴茎,粗硕,遒劲,漂亮的深色龟头泛着水儿,
“想它吗?”
闻英看痴了,嗫喏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被他牵了手抚摸上他的阳具,握住,炙热而又滚烫,无比的坚硬,这么粗,这么大,看得她眼馋,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
“娇娇,它想你,你含它一含,好不好?”他英俊的脸俯视她,大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儿,让她整张小脸贴到自己的阴茎上,摩挲,看着雁色的阴茎就跟她白皙的小脸上来回抚摸,刮蹭着她的眼,她的嘴,她的唇,湿润的龟头描摹她红艳艳的嘴唇,
“乖,张嘴,”就像小时候哄她吃饭一样,将阳具戳进她的嘴里要她舔。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原始又野性的器官,就被她含着,吞吐,舔弄,她嘬弄他的龟头,吮吸他的马眼儿,看他呻吟,低吼,喉结不由自主的吞咽,她伸手解开他的病号服,他的人鱼线,线条分明的腹肌彻底裸露,浓密的毛发扎着自己的嘴,宽厚结实的胸肌,漂亮的乳晕和乳头,
她爱看他喘息,看他满眼情欲,对自己无限沉迷的样子,他的大手握着她的脑袋,往自己下体带动,渴望她能深喉,紧紧地箍紧他的这根老二,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回回顶弄到她的喉咙深处,最后射了她满满一嘴的精液,浓稠,昏黄,她含不住,跟嘴里流出来,
他就抱住她,舔弄她的嘴角,央求她吞了。
他躺在床上衣服解开,裤子脱到臀下,两人就这么跟病床上69。
他要她的大屁股坐他脸上,仔仔细细舔弄她的小穴和后庭,用手戳弄花穴,亵玩阴蒂,任她给自己口交,还要她含着卵蛋,挺翘的阳具就插在她的嘴里,
舔到她尖叫,颤抖,也不允许她吐出他的阴茎。
两瓣蚌肉真是如何舔都舔不够,带着花蜜的香气,恨不能卷进嘴里,吞了。
“骑上来。”他鼓励她,骑坐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她娇羞的分腿坐到自己身上,粉嫩的小屄微张,两瓣小阴唇嘬住龟头,他一手扶着她的腰,猛地挺腰进去,两个人都亲不自禁的呻吟出了口。
一年了,他们一年不曾做爱,他无比的渴望,无比想念她的身子,
太他妈紧了,嘬到他又想射了,腰眼和头皮发麻,他缓了缓,让她摇着屁股挺动,看着她丰满的水滴一样的奶子来回摇晃,被他嘬肿了的乳尖尖儿就像是花骨朵,他讨了含在嘴里,看她眼神迷离的跟自己身上摇摆,分开穴不能完全吞下他的阳具,翘立的阴蒂,他就忍不住用拇指揉捏,挑逗,指甲刮蹭,还要用茧子来回磨,引得她叫,
“想我吗?”
“想。”
“我也想你。”
她睁开双眼,捧起他的头,亲吻他的嘴,那是自己梦见次俊美唇线,无数次在梦里被他抱着接吻,舔弄到她湿,梦见这副躯体,她就浑身发烫,变得柔软,湿的厉害,渴望被他爱抚,渴望他的舔弄,渴望他的阳具肏弄自己。
“这么湿,”
“泄了嘛,”
“好紧,小嘴儿好会吃。”
“想念我这根儿鸡巴吗?”
“讨厌啊,坏死了,轻一点,”她瞅瞅门外,一脸娇羞,
“怕什么,听到了又怎样,就是要让她们听,知道我是怎么肏我们家娇娇儿的,”
“就让她们眼馋,偷看,边看边自慰,我这儿鸡巴只肏我们家娇娇儿,啊,好会吸,”
“娇娇,太紧了,松快些,”
“不要,太深了,啊,你太大了,”
“哪儿大,”
“下面,”
“下面是哪儿,”他狠狠一个挺身,
“啊,你坏,肉棒,”
“肉棒是什么,那叫鸡巴,鸡巴在肏娇娇的小骚屄,”
“哎呀,你坏死了,”
“坏死了,刚刚也不知道谁一个劲儿的用那张小骚逼跟我嘴上蹭,要我舔,”
“曾学良,你,你不要脸,”
“喜欢被我得鸡巴肏吗?”
“喜欢”
“娇娇,你爱我吗?”
“说,”
“爱,”
“我也爱你,我的娇娇儿,我只爱你,我只他妈的肏你,”他的大手揽住她纤细白嫩的腰使劲的跟自己的阳具上起伏,看她摇晃着奶子花枝乱颤,生理口水和眼泪乱飞,次次肏弄到顶,恨不能插进她的宫颈,
最后叼着她的嘴唇,狠狠射在里面,她再次跟他身上泄了身子,打湿他的阴毛。
两人汗津津的分开,短发就糊在她的额头,脖子和胸上一水的香汗。
他闭目养神,满头满身的汗,亮汪汪的胸肌和腹肌,此时却是痛到连话都说不出,舒爽的天灵盖都快飞了,真是牡丹花下死。
“痛吗?”她从他身上下来,精液就这么流了她一腿,
他睁开漂亮的凤眼,无声的摇摇头,
“痛还做,色坯。”她连忙穿上衣服,为他系好扣子,用热水打湿毛巾,轻轻为他擦身子,边擦边红了眼,
“痛你还做,可恶。”泪就这么落下来,
“心疼我啊,”他脸上的笑无比凄惨。
“心疼你个鬼。”以往每回做完爱,都是他抱了她去清洗,现如今他这个样子,闻英也来不及擦自己,先忙活他。
擦洗干净,又为他换了干净的病号服,为他盖好被子。
“喝点水?”
“好。”他的娇娇儿会照顾人了,真的是长大了。
看着他喝了水,唇色不那么吓人了,她心情缓和了些许,心又乱了,这算什么呢?偷情?苟且?
他握住她的手,不给她乱想的机会,“能再来看我吗?”他一脸的虚弱,真不知道是肾虚还是真虚弱。
闻英说不出拒绝的话,“你好好养伤,”抽手他又不肯,“我,我会再来的。”她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亲亲我。”不曾和她撒过娇儿,从来都是没事儿,不怕,不疼的曾旅长现如今也会示弱了,她下了下决心,还是任由他抱着亲了亲他,
“我走了。”见她拿了帽子和外套,娇俏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门口,窗外夜色早降临。
不着急,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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