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出了立储的想法,可后来小殿下夭折,这立储君之事便搁置到了现在。”
沈扶楹目光一凛,“你说父皇曾经有立政儿为太子的想法?”
阿彩见沈扶楹微愣,“对啊,殿下没听嬷嬷们提过吗?”
沈扶楹蹙眉,“本宫只知道立贤不立长,若是父皇想要立一个襁褓中的孩子为太子那才是惹得众大臣反对。”
片刻,沈扶楹喃喃自语,“如果真的有此事…怕是…”
“殿下的意思是有人想要…”阿彩口无遮拦的就要将那句话说出来,沈扶楹示意她不要说出来。
“此事你知我知,不许跟第三个人说,不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阿彩点点头,沈扶楹回眸,“你去问问上官翊什么时候启程回京。”
“是。”
待阿彩走后,沈扶楹不由得觉得脑袋痛,这生在皇家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沈景政究竟是被人害死的还是真的因为难产缺氧而死,恐怕还要仔细查一查当年的事情。
夺嫡之争,最大的受益人也就那几个,她皇兄不会的,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沈扶楹扶着头,叹息,“这件事还是会去问问父皇吧!”
阿彩去了很快便回来了,“殿下,督公说明日咱们就回京。”
沈扶楹养在榻上,百无聊赖的挥了挥手,示意阿彩可以退出去了。
晚饭沈扶楹也没有出去吃,她的屋内扔满了皱皱巴巴的宣纸。
守在一旁的阿彩缓缓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在沈扶楹用完案上的最后一张宣纸后,看写出来的字迹还是令自己不满意。
她将宣纸拿起来在手中团成一个纸球,紧接着便冲着门口扔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前来寻她的上官翊胸口。
上官翊看着宣纸在和自己的胸口碰撞后,应声落地,他弯腰捡起皱皱巴巴的纸,打开以后是很熟悉的龙飞凤舞的丑字。
跟那日花灯上的一模一样。
“你不去吃饭就在写这个?”
沈扶楹将手中的笔放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想吃。”
上官翊勾唇,从一旁的书柜上重新取出一叠宣纸,“我教你。”
他将宣纸平铺在案上,拿起一旁的笔递给沈扶楹,沈扶楹接过,垂头丧气的说:“我已经练过很多次了,一直写那个样子。”
她的眼睛瞥了一眼一旁的字迹,又飞快的合上。
上官翊绕至沈扶楹身后,宽阔的胸膛将她整个人环在其中,显得格外娇小。
沈扶楹呼吸一滞,毕竟上官翊紧紧贴在沈扶楹的后背上,他右手附上沈扶楹白嫩细腻的手背,提笔带着她在纸张上写下了一个字: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