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直走向办公室,开了请假条,回班拿几本书,陈朝沅眼色担忧,她的空水杯此刻满满当当,冒着热气。
“你怎么了。”他问。
“我不知道。”她低头翻找书本,答。
“不会是……”他没有把话讲完,她眼色讥讽,因着她垂眸,他错过了眼中内容。
“如果是呢。”她轻笑。“那你要做爸爸了。”
他攥着杯子的手一僵。
“不能吧——这个月只有那一次。”
“要真有呢。”她轻轻的语调,调情般柔和。
这问题似乎把他问住了。
他久久没有回话。
她收完书,面无表情离开。
回了家找了开药医生。他给她减了量,神色有些尴尬:“可能你吃不了头孢。”“哦好。”
晚上吃了副药,没什么特殊反应,便回了班。他怎么说的?“我…我不是不想负责,我只是觉得太突然。昨天我想了很多,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留不留终究是你的自由。”
“胃肠型感冒。”她淡淡地掠他一眼。
“啊?”他有些错愕。
她没再看他,但感受到他松了一口气。
她心里讥笑。
她一直不觉得他有多喜欢她。现在看来确实如此。他最大的乐趣是把她调教成十足的荡妇,然后高高在上地、观望她被情欲折磨得丢弃羞耻,浪荡求操。
她对这一切做出的回应是什么呢?和强奸她的人睡在一张床上,接吻,口交,做爱,侧入,后入,骑乘,内射,灌精!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