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沫额角有冷汗低落,她挣扎得太用力,盘在脑后的黑发散落在床上:“哈德斯!”
蜥蜴兽人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摇摇头:“上将阁下不可能……”
尾音还没落下。
一道身影悄然无息地出现在蜥蜴兽人的背后,利爪捅进蜥蜴兽人的胸腔,轻而易举地碾碎他的心脏,丑陋的身躯带着死不瞑目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鲜血在地面开出朵朵红花,房间的血腥味明明浓重得吓人,却莫名其妙地驱散了钟沫涌上心头的后怕。
被她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雄性兽人将死刑犯的尸体丢到角落,弯下膝盖抵在她身体两侧,为她解开绳索的束缚,将她拦腰抱起放到逐渐被温水覆盖的浴缸中。
钟沫把自己沉在水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你赶回来了。”
哈德斯脸色依旧不好。
没有离开,何谈赶?
躲在暗处的他可以清晰地瞧见火光,也能看到大公主孤立无援。